虞芹中午尝到了甜头,夜里溜进我卧室又过了一把瘾。
都说男人“好色”。其实,女人一旦体验到了“色好”,比男人更“好”。
那一阵子,虞芹就像一只吃不饱的小馋猫,似乎要把过去空虚的时日全都补回来。
老话讲得有道理: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。我那样的年纪,那么壮的身体,也渐渐感觉有点吃不消了。
是的,性生活是夫妻关系的润滑剂,一点不假。
那段日子里,虞芹每天都笑模笑样的,是心底里溢出来的欢喜,根本抑制不住的那种欢喜,就好像突然捡到了一个宝贝疙瘩似的。
有天早晨,我听到隔壁的陈经理对虞芹说:小虞啊,颜科长弄啥好东西给你吃了,瞧你天天神气十足,红光满面的!
对陈经理这个人,我没有多少好感。他比我大五岁,当初刚做邻居时,我让妍妍叫他“陈伯”。
他说:不要叫陈伯,叫陈叔。我说:你比我大,还是叫伯伯好。他就嘎嘎嘎嘎笑起来:不要不要,“陈伯”听起来就像骂人的话。我当时听得一头雾水,他老婆袁姐笑着骂道:你个老流氓,当着女娃子的面讲这种浑话!
到了办公室,我把这话讲给女小宗听。女小宗捂着嘴嗤嗤笑:颜科长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呀?我说:“陈伯”在你们武汉方言里是骂人话吗?
女小宗笑得捂住了肚子:哎哟哎哟,我的妈哟!你一个大男人,就是没有过晨勃,也应该听说过晨勃呀!
女小宗把这事传扬出去,公司上上下下全晓得了。那几天,谁看到我都笑,那种坏坏的笑,搞得我躲在办公室里不敢见人。
你瞧,当年我都三十六七了,性知识还不如一个新婚的女小宗。
人,都是缺什么补什么。
也就是从那时起,我开始恶补性方面的知识。那个年代还没有网络,就找书看,找*片看。如今,我虽然赶不上性学专家,至少强于那些半吊子流氓。
扯远了,还是说我的家事吧。
听到晨勃经理夸奖虞芹,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。
虞芹说:还是你家袁姐年轻漂亮哦!
袁姐其实不年轻也不漂亮,不到四十的少妇,看上去就像五十出头的老太婆。
用今天的话讲,陈经理是个老司机,他当然晓得虞芹吃了什么好东西。
许多女人,宁愿花两千块钱买化妆品,花二十分钟涂脂抹粉,却舍不得花两分钟时间给老公煎一碟两块钱的荷包蛋。
什么意思?荷包蛋是男人最佳壮阳物,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。
我跟你讲啊,女人最佳的美容美颜物品,不在巴黎,也不在韩国,就在枕边。
那种物品,取和舍,都极其便捷。但是,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,它属于不可再生资源。
懂得资源价值的女人很多,能够高效利用的女人就不多了。
虞芹呢,不但懂得如何开发,更晓得保养和维护。
她想着法子,给我施肥。
不怕你笑话,我吃过鲍鱼生蚝,羊睾虎鞭,也喝过牡蛎粉和鹿茸酒。
嗨,都是骗人的*话!
每天两个荷包蛋,就是硬道理!
我忽然想:虞芹从哪晓得这些稀奇古怪的男性知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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