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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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年采松茸杂记香格里拉注定是神亲吻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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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Matsutake]

松茸

很多人说松茸有木香,

我想应该说的是生的时候。

而我更迷它轻微炙烤过后的味道,

那是一种介于动物与植物间的酽香,

放浪而神秘,

我称它做香格里拉的荷尔蒙。

日本人对松茸的爱并不是坊间流传的生殖崇拜,虽然“貌似”。

那源于二战后,废墟中完好无损的松茸带来生的希望,研究人员发现,松茸抗癌抗辐射,秘密在其中的双链松茸多糖。一时间,上至国台瑰宝,下至动画精灵,日本国内把松茸奉为天皇延年益寿御用神物!最近,我应邀做了几次“东京奥运会”的直播,谈到日本本土食物里的放射性“铯”和“氚”,是最需要警惕的。重金求松茸,这种热情有增无减。

其实我们吃松茸在宋朝《经史证类备急本草》中就有记载:“因该菌生于松林下,菌蕾如鹿茸,故名松茸。”只是我们可吃的美味菌太多,吃菌痴狂到“躺板板”都不怕的云南人看到干巴菌还会头抬一抬,对松茸并没有那么重视。

90年代,香格里拉市场里的村民成为万元户基本只有一条途径,就是在松茸产季采到好松茸,卖给日本人。

年大理机场、丽江机场相继通航,特别是年香格里拉机场通航,云南松茸几个主要产地迪庆、丽江、大理、楚雄、昆明,都可以满足松茸出口的冷藏航空运输。于是,我们到日本吃的全是中国松茸。我还记得多年前吃日本米其林三星菊乃井,盖物是海鳗松茸汤,御饭是松茸饭,是会席。我那时候还在慨叹:真是一期一会!其实在日本传统里,比会席更高一级的怀石料理,松茸是常驻上宾,况且的香气与肉食比起来优雅谦和,“和、敬、清、寂”是怀石的根基,代表怀石亭主对客人至高无上的礼。

松茸不能人工繁殖,虽然中国很多地方,特别中西南部横断山脉地区的四川、云南、西藏和东北...都有松茸,找到上等的并不容易。

我们知道的四川甘孜的雅江、巴塘、得荣;云南迪庆香格里拉、曲靖陆良;西藏林芝、小金等地,这些地方都是历史悠久的无污染的原生态地区。日本也有,可是说来奇怪,非得上香格里拉市场里才能搜罗到真正上等的。我的朋友云南美食家徐丹姐姐说“我去诺顿吃火腿的时候,也见着松茸了。可是那边海拔不够,产的松茸全是虫子。”松茸是对生长环境很挑剔!

往年,我去松茸市场守着也没用,出口订单早已定罄。今年由于疫情的关系,松茸市场从出口模式,转成内销。而我们,这些真爱松茸的饕客,是最大的受益者。

赴一场N载难逢柴米多松茸宴

香格里拉之前,我早做好功课,得先昆明住一晚。甘孜的朋友建议我早半个月到一周开始喝红景天,把自己体内血红蛋白载氧功能养到最佳状态。下飞机的第一个晚上,我住在昆明“翠湖”。昆明的海拔才两千多米,而香格里拉有三千多米,等于是给我一个缓冲。

那被荷花碧浪团团围住的晚上,窗外是“昆明眼睛”翠湖公园。飞香格里拉前一晚,我拿补气血防高反的红景天当水喝。

其实,我们日常喝咖啡,也有类似保健功效。我感叹,不愧是彩云之巅的地方,酒店里有摩卡壶,咖啡粉是深烘的云南小粒种。

早起,我决定元神与肉体合二为一。红景天水冲咖啡,看到一张“特神行业许可证”。感觉这是要喝出特异功能…

高反小贴士里有“不要剧烈运动,保持心情舒畅”,在昆明这酒店里很好实现,首先那边西餐比内地不少城市都要“法式”不少。当地向导杨师傅告诉我,云南八大怪之一的“汽车比火车快”,指的其实是“滇越铁路”。我说怪不得,今天吃到铁路沿线风格的边境线融合早餐,喝个粥,配菜是刺山柑、烤洋葱与乳扇同在,心情都比身处左岸自由了。

图片来自网络

那铁路是一条法国修建的盘山铁路,速度只有最高30公里每小时,农妇们甚至坐着火车去赶集,一派乡土诗意扑面而来。越南曾是法国殖民地,杜拉斯情人的故事背景。30年代,法国以“毗邻”的身份在云南修建。不难理解,早期昆明的建筑,大都模仿法国式,建筑材料都是进口的,白兰地、咖啡、香槟开始在昆明流行。

香格里拉,在距离昆明多公里的边陲。迪庆藏语“香格里拉”,意思是“心中的日月”,这里曾是一个灰扑扑的地方,原名中甸。它曾是一个大型商队和帝国使者需要一年时间才能经过的地方,藏族人曾用高海拔商品交易低海拔商品的地方,用肉、乳制品、皮毛和马匹来交换由纳西族、白族、僳僳族,住大理和丽江的汉族等生产的茶和大米。

年,一位美籍奥地利生物学家兼探险家JosephRock在国家地理杂志写了它,之后启发JamesHilton写了《消失的地平线》(TheLostHorizon),年出版的小说,才终于有了我们心中的香格里拉!

我驱车来到松茸宴所在地的“籽尼村”,这和迪庆同属于松茸的主要产区。牦牛都有特色的流苏装饰,我冲着一头俊俏姑娘问“发型不错,你家Tony老师方便给个电话?”她就冲着我哞一声,甩甩屁股走了。

我期待在高山杜鹃、鸢尾花、峨眉蔷薇与狼毒花…间偶遇松茸,未见先闻,木香、松香、带着泥土的花香都上来…

卓玛领着一行人马采松茸,我属于“眼瞎”选手,只被花吸引。如果藏区叫不上来的花,统一叫格桑花,代表吉祥。

而叫不上来的美丽姑娘,都叫卓玛。

大雨后,藏香猪领着,走在松林间,松果随时在脚下窃窃私语,轻溅的口水是香的。这黑毛小伙子爱的是“猪拱菌”,也就是松露,传说中是母猪发情的味道。这不关松茸啥事,至少人家长得就是雄性的样子。

半小时仍然一无所获,我并不担心,人类食欲的冲动是不亚于发情的。

松针隐隐绰绰中常有杂菌子。卓玛说得50年的松树,或者老的青杠树(橡树)下面。采松茸有特别的时间,每年6-9月雨水来临的季节,一周左右的雨水,土湿得透透的,通常能找到松茸。

那菌子看似神出鬼没,有经验的卓玛通常采完松茸后,就用树叶盖好,到来年这时候还能采到。所以,只要去之前的地方就好。这让我想起自己大前年在意大利阿尔巴采白松露的经历,面对大自然山间的珍贵馈赠,人们虔诚得如出一辙。

那天在柴米多漂流餐桌上,我用挖完松茸的土手直接涂了微酸的新鲜Ricotta吃,脆里含乳香,难忘这里原生态的好味道。

草原上的绿色叶子,徐丹姐说当地人叫“酥油花”,是用来包酥油的叶子,增加香气。

而藏区煎松茸片,用的全是这种酥油。松萝当厨房吸油纸用,天然得有点奢侈!

嘉明团队的漂流餐桌里,主厨用的全是柴米多的地道云南自然风物,厨刀不够藏刀凑,反正野地现烹。我的胃口撒着野,顺便实现本年度松茸自由。

好吃吗?咱们想要酥油煎松茸片难吃,是极困难的!更何况前菜刚吃完松茸刺身,又来藏香猪、老人头与大颗松茸混合的炭烤串串,松木引火,用迷迭香枝烤的,简直是香到邪气的富贵烧烤。

我一手串,一手饭,不知不觉吃完了五色米松茸芦笋炒饭,酥油炒的。

看着我吃着碗里看着锅里,卓玛盛了柴锅尼西鸡松茸汤给我下饭。这比那餐让我意犹未尽的米其林三星要奢侈,毕竟一切都回到了原点,这是真正的从农场到餐桌!

夸完,其实我有点后悔,要是烤黑松露牦牛肉不来就好了,艰难的减肥计划又崩了!

幸好同行的有扎巴格丹(阿若康巴精品民宿酒店老板),这个康巴汉子做过9年喇嘛,出生在印度,16岁回藏,会四国语言,关键一跳舞就宝莱坞上身。

他带着我们跳“扎西德勒减肥操”,一摸肚子,我确定是摇滚版的。

逛不厌博物馆一样的菜场

来过太多次云南,但对菜场百逛不厌,你要知道,在云南逛菜场,等于逛博物馆。

我连豪猪刺都不认识,据说是云南姑娘分头路用的,烧灰烬后可以治胃病。

因为太早,我只能素颜出发,市场里一碗鸡豆粉加炸洋芋管肚饱。

松茸已经不是主角,竹菌子、各种酥油、雪莲花、吹肝…吃到眼睛饱。

柴米多的美食顾问徐丹姐说,芋头花的花冠晒干、炸后做香料。杆子用来做酢或者蒸来吃,云南美食家敢于胡乱老师的招牌菜“酱焖芋头花”(只用杆)就是用这个做的。大理古城的白族妹子王瑾说,这东西自家大年初一吃的豆腐面条汤必备。

我在市场买到维西攀天阁粗粮粑粑,红玉米粑粑、黄花粑粑(蒿菜)、燕麦粑粑,还有全世界海拔最高的水稻黑米红谷做的黑米粑粑,苋菜籽做的苋米粑粑。食物边界顿时消失!

市场里最多的是发酵奶渣。据徐丹姐说,今天吃的酥油煎奶渣,其实是醍醐,醍醐灌顶的醍醐!这几天在香格里拉吃那么多奶制品,怪不得感觉人都升华了!

酥油煎奶渣是旧时贵族家才有的吃法。有人会想起塞浦路斯烤了也不化的Haloumi奶酪,在柴米多能吃到云南本土款,用的是大理柴米多农场牛奶和诺顿井盐制作。

酥油在梵文被称为Ghrita,它是牛奶的精髓,并被认为是液态黄金。

《大般涅盘经·圣行品》记载:“从牛出乳,从乳出酪,从酪出生稣,从生稣出熟稣,从熟稣出醍醐。醍醐最上,若有服者,重病皆除,所有诸药悉入其中。”

熟酥,即酥油,是用火慢慢过滤掉生酥的水份和牛奶中的固体物,仅留下单纯的油脂。

醍醐,是在熟酥中加入冷水,充分搅拌后把水撇除,如此反复洗炼次,最终得到的完全净化的油脂精华。

我想起在喀拉卡尔吃的酥油煎奶渣,是英国回来的藏族小伙老板扎西发明。

招牌奶渣来自两个地方,梅里雪山的德钦(不酸)和我所在的建搪(酸),混合后和酥油同煎,再夹青稞麦饼里当馅料。

在唐代诗中醍醐用来比喻美酒,在佛经中醍醐被用来比喻佛性,并借用制酪、制酥、出醍醐的过程,来演绎其经义:“善男子,声闻如乳,缘觉如酪,菩萨如生、熟酥,诸佛世尊犹如醍醐。”

总结一下,在藏区吃奶制品,有助悟道,悟了之后说不定就会像喝醉一样快乐。

藏区美味的凡与不凡:大口吃肉,大口喝茶、酒、咖!

藏餐好吃,但对江南人来说是真油腻。藏族司机师傅开我玩笑:老藏餐蔬菜主要有土豆、洋芋、马铃薯。

误会,源于不了解。云南藏区,日常不是喝茶(酥油茶、奶茶)、喝酒,就是喝咖啡。为什么?解腻吧?!

某天下午茶的时候,我和一位潮汕来避暑的老伯闲聊美食,我们不约而同抱怨香格里拉周边的牦牛火锅,特别是顶流那几家!店家都是不顾牛本身粗砺肉质,还充满自信地保留大块头传统,汤汁粘稠催人腻。牦牛科学切法应该截段横纹肌纤维,打大薄片,这样兴许咱还能欣赏到粉粉沙沙的高香度草饲牛,那种来自高海拔的独特品质。

话音刚落下,我去吃心心念念的“画山”,巧的是,人家牛肉粉就是如法炮制的!

称作“牦牛披萨”的馅饼,加了印度的咖喱调味,一口下去,油饼皮上下脆成渣,芝士随手边酥油茶一起,让牦牛馅变得香糯。

牦牛肉小包子一口冒汁,里面纯肉,扎实有料,酸辣酱汁任我食欲爆发,丝滑化开香气!此时一口牦牛粉的汤,辛香解了高海拔油腻,让一切醇鲜味绕齿柔。

和漂亮老板娘喝一口玫瑰酒,我们笑靥微红,继续,下一口牦牛。

海拔米几个高端餐厅撸一遍,我总结下,香格里拉的爆款食物主要有:水汽粑粑、牦牛肉火锅、琵琶肉、藏式包子、藏香猪小炒肉、尼西火塘土锅鸡、酥油煎奶渣…

小苦菜、姜饼瓜等属于大棚种植之后才开始吃的。至于藏红花苗这些,就属于私房野菜系列了。

以前吃不上蔬菜的藏区,家家户户喝酥油茶。茶叶(藏区主要是沱茶)成为人们维生素的主要来源,于是就有了我们知道的茶马古道的“茶黄金”故事。

不过这儿的现代版本茶,以“奶茶”姿态呈现,我居然觉得一点都不违和。

轮下午茶点心,藏区的小伙子,一天恨不得吃好几顿小包子(我们这里就是小笼包),而且一吃就是好几笼。不过,卓玛就需要节制一下。看着我点了两份“豪华”下午茶:牦牛奶酥油茶配牦牛肉小笼包,牦牛奶奶茶配藏香猪小笼包,藏獒都觉得胃口过于好了…

你要问我适合胖卓玛装瘦的下午茶,我会推荐去松赞。

远离城中的喧嚣,颂赞绿谷坐落在松赞林寺的脚下的克纳村,远看,那幢木质小楼像一座“宫殿”。

我带着市场买的“战利品”:老种石榴、葡萄、米糕、酸奶酪蛋卷去白马先生的“宫殿”,喝个咖啡。

看看他们家的非遗堆绣毯子、古代蒸锅,还有各种像油画一样的美丽的存在,我突然找到了心中藏区的另一面。

说到咖啡,我一直对云南的豆子有保留,原因是品质不稳定。香格里拉那家只有三种豆卖的“加非屋”(点什么吃没什么吃的咖啡店)其实非常不错。

同样是云南豆,差别可以是一座梅里雪山。那家店我回想起来,只卖三种豆:一个原生种,拿过金奖;一个顶级原豆,产量只有5%;那个最差的也是AA级。

小粒咖啡的种植,目前被某些大集团工业化控制,喝到媲美同纬度,譬如非洲列国种植园的精品咖啡,全凭运气…

眼看着,喝酒的时间到了!逃得过台风,也逃不过高反,照例不能喝酒。但既然航班取消,来了高原啤酒品鉴局,干脆晕到德国算了。

爆青稞米配着,胖卓玛爱上香蕉、芒果、橘基调“胖卓玛”和红酒桶酿造的“曼陀罗“酸啤。不过“曼陀罗”是直供欧洲的,国内买不到,还剩“胖卓玛”本胖可以解馋!

女朋友告诉我,藏区的海拔高,因为呼吸消耗热量大,所以多吃并不容易胖,她自己一下高原住就长胖。我喝到晕晕乎乎,点点头。高原上温度降到十几度,加一件藏袍,总算可以互相倾诉点不靠谱的事了...

与藏区艺术不期而遇

不是台风天航班取消,我也没有机会领略藏区神秘的艺术氛围。

某天早上我看了扎巴先生的书,书里提到唐卡,结果就遇到了巴丹大师,他是唐卡的非遗传承人,我心里默念,或许是神安排的。

感觉置身中国式的“文艺复兴”古典美学世界,我随巴丹大师看完纯矿物颜色,用牛皮胶养的画布与老颜料,听他从罗刹魔女图,讲到四大唐卡流派:勉唐画派(门赤画派)、钦则画派、噶孜画派(噶玛嘎孜画派)、齐岗画派(齐鸟画派),帮我扫了盲。

对于勉钦两派,画界历来有"一文一武"的说法,勉派尚"文",蓝色的天,通常满画;钦派尚"武",背景常黄色。

嘎玛嘎孜画派更像中国画,三扎西之一的噶雪扎西又创立的噶孜画派的另一支系噶雪画派,这一画派以石青,石绿的冷灰色调为特征,习惯留白,背光如梦如纱,山水外,有时出现明代的庭院。而黑、金、红、绿卡,不属于流派内。

尼泊尔、不丹、印度、斯里兰卡以及中国的西藏、青海(也称热贡唐卡)和台湾地区,因为唐卡而紧密交流,包括一切生活方式。因为有了解,那些我之前视若无睹的颜色,现在完全不一样。

我后面去了隆净美术馆,王子璇馆长用女性视角做了藏汉文化的艺术表达,现代又有魅力,感觉唐卡的语言又升华了!

吃了好几顿黑脚的油润尼西土鸡,满眼黑黑的火锅、食器皿与茶器,感到再不去尼西黑陶店深究下,我的心里会留下一个大黑洞。

去格桑央宗的旧藏尼西黑陶店,她介绍说藏区崇拜海洋,所以不难理解尼西的图腾有鱼、塌鼻兽、水麒麟,代表吉祥。

琦琦说,黑陶天生应该厚重,轻易变薄是一厢情愿的美。而徐丹姐说,传统黑陶酥油茶缸是放柴火堂附近侧边加热的,佐证了这一点,不厚不扛裂!那本《尼西土陶》是她一村村去采访的,扎实得像黑陶一样。

黑陶泰斗孙诺七林老先生如今已经仙逝,但传承依然延续,毕竟他留下很多实用美学的瑰宝。

玩古董的说“捡漏”,我这方面还在幼儿园,只能说爱捡破烂。我那天就地收了一个老糌粑罐子和一个青年艺术家的黑陶面具。另外,我新认识的画山别院女主人“山鬼”(取自楚辞),也就是藏区做牦牛火锅第一名那个餐厅的老板娘,她也爱捡破烂。我笑说,终于遇到一个外号和本人差别超大的同类。

“山鬼”是留在香格里拉的汉族。听她介绍墙边木偶,那是印度神话《罗摩衍那》中的主角罗摩与悉多,我们都惊奇于东南亚皇族对佛像尖嘴猴腮的审美,而千年前的应该是圆润的(这和姑娘审美好像)。她原来是在博物馆工作的,对各种“破烂”背后的人类学与历史都迷恋。

我在她家落入米缸,菜籽黄原矿绿松石和印度脚链都喜欢。

还收了一个三毛同款的北非撒哈拉沙漠游牧民族柏柏尔人的护身符:“布各徳特”。

那不是每一个沙漠女人都能拥有的,珍贵到,拥有一个,就可以守着,直到死亡。

那个海螺,画的是印度东部的宇宙之神Jaganath,圆头圆耳的捣蛋鬼样子。只是,我以为那是黄绿的鼻涕,人家戴的是代表神大能的鼻环…

香格里拉,

那满城松茸香,

就已经注定那是一个被神亲吻的地方。

神婆问

喝勃艮第喜欢提村提田,你吃过村级的松茸吗?

“完美的管理方式,

就是不要管太多。”

——《消失的地平线》

FoodBlessYou!

中国国际美食博览会顾问

《神一样的餐桌》制片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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